永安侯长叹一口气,闭着眼睛说:“治吧,傻了,永安侯府也有她的容身之地。”
沈秋和沈老夫人出来后,两人都没有说话,一起走到花园,沈老夫人才开口说:“秋儿,委屈你了,为了保住沈家,让你嫁进国公府,现在这些人还去害你,都怪祖母太软弱了。”
沈秋摇摇头说:“嫁给相公我很开心,并且相公对我很好,祖母不必为了这事儿再自责。”
又看向沈老夫人说:“我只是想不明白,您……”沈秋正斟酌着怎么说好。
沈老夫人就接话说:“你是想问,我一个战场上厮杀出来的人,为何在后院这方寸之地,却处处委屈自己?”
沈秋点点头,看着沈老夫人,等着她的下文。
沈老夫人站起来,看着远方说:“我最不屑的,就是跟那些女人因为一个男人争抢,把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如果他心里有我,我就是不争也一样留的住他,可如果他心里已经没我了,就是争也争不回来,最后还会丢了自己,那多不值当?”
然后看向沈秋说:“其实,你跟我是很像的,男人回头愿意给他们一次机会,可如果伤过几次之后就不会再付出了。既然得不到还不如放手。”
沈秋笑笑说:“可是还是会心软,否侧祖母也不会在一直留在京都了,恐怕早就去西北了吧?”
沈老夫人坐下叹口气说:“谁说不是呢,跟他一起快五十年了吧?我记得我十五岁认识他,跟他一起随着太祖皇帝到处征战,十九岁跟他成亲,二十二岁才有了你爹。”
“那一年是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可也是那一年我跟他生了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