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尉迟笑着望向麻将房门口的她。
他说的是他记得。
这个微妙的句子并没有引起长辈们的注意。而许柔心里则是咯噔一下,然后心跳彻底乱了节奏。
“这是我儿子,大名邢维维,平时都叫尉迟,你也叫他尉迟就好了。”
“好的,阿姨。”
从麻将房出来,许柔些许尴尬地提醒他,“厨房没吃的了,只剩年糕。”其他都被许灿祸害完了。
“没事。”他重新戴起手套,顿了顿,“虽然我捍卫别人吃年糕的权利,但是我自己不吃。”
“我也不吃。”许柔眨眨眼,总算在这一屋子年糕爱好者里找到一个同类,“不明白为什么过年非得吃这个。”
“可以换别的,比如糯米酒酿。”他说。同样是糯米做的,这个更好吃。
“对!尤其是血糯米做的。”她很高兴。
他笑了,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