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绣。”
周逢春瞥了眼画像,“这是何人?”
越看越觉得眼熟,他仔细端详,大惊失色,“这不是长乐王生母画像吗?”
“你和长乐王有交情?”周逢春神色更加凝重了,步步紧逼,“你是如何有这幅画像?你见过了长乐王?你此次失踪也与他有关?”
见对方咄咄逼人,周密拧了拧眉说,“这幅画像有什么不对吗?”
“蠢货,你不知道长乐王生母和当今太后不和吗?你要是替她绣象,传出去不是打太后的脸?”周逢春冷冷道:“不管什么,你和长乐王少来往,别给我惹麻烦。”
周密被他骂的一脸懵逼,听的一肚子气,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只听周逢春那张嘴继续巴拉巴拉的输出。
“你身在闺中对朝堂上的事情不知深浅,你可知长乐王原是太子人选,后来皇后倒台,才被贬黜。”
“如今太后掌权,太后与你母亲是同族,与我们周家也是息息相关的,是支持正统太子血脉,太子虽然心智不全,但终究是正统。”
“我警告你,如今我们周家风头正盛,少给我添麻烦,离长乐王远点。”周逢春脸色不善,居高临下的训斥着她。
“说够了没!”
周密没由来的觉得一股怨气冲天,她心跳剧烈怒火中烧,啪地一声把桌子上的杯子扔出去,“我的事情你少管。”
周逢春像是被她吓到了,好半天才说:“周蜜你好大胆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的父亲,你敢对父亲无理?”
周逢春看了她三秒钟,以前女儿不是这样的,她虽然对旁人颐指气使,但一向畏惧他对他恭恭敬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