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爷走了几步,回头看着米行的人驱马离开。

“三爷,怎么了。”

周三爷挑了挑腰间的穗子,若有所思。

他刚是迷眼了吧,怎么好似看见个熟人,“无事。”

也许是他多想了,怎么可能是那个讨厌的人呢,他巴不得她回不来呢。

一开始在城里还行,到了乡村小路上就颠的上下直晃,她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人类口腔里的跳跳糖,一会跳到上壁一会跳到舌头底下,脑门时不时还撞到车顶上。

周密觉得要不是有车顶,她整个人都要蹿出去了,赶紧抓着旁边的米袋保持平衡。

“大哥们,要不你们把我放下来吧,这路太不好走了。”

没想到小伙也很倔强,即使他在外面被颠的声音都颤了,还是故作坚强,“老板吩咐的事情,咱必须得做到。”

“姑娘放心,咱一定能挺过去。”

两个小伙子难兄难弟般对视一眼,周密热泪盈眶,屁股实在太疼了,“二位大哥你快别说了,小心咬着舌头。”

她掀开小窗帘,时不时看着回去的方向,如若有何不妥也能及时应对。

等快到了地方,她感觉自己屁股都要颠成六瓣了,感觉像是被滚动一小时的西瓜,表面完好无损,里面的果肉都晃成汁儿了。

“大哥们我到地儿了,把我放下吧。”

周密让他们在距离李逐光家几百米外停下,有些不想让别人进李逐光的家,原谅她间接性被害妄想症和古装狗血剧情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