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逐光正想反驳,又想到自己个儿挖的坑,眉头拧了拧,眼中闪过一丝郁色。
见他又成没嘴的葫芦,周密在心中偷笑。
当社恐遇上比自己还社恐的社恐,紧张感突然下降,自己个儿话变多了,也没那么不好意思。
拎着手里的那副手套,那绒毛可真软和,似乎软到她心里,捉弄的心里痒痒的。
空气又静了,今日冬风有些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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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逐光神游,想到他今日去绣春阁,
进了门看见人直接问:“她的刺绣卖出去了么。”
老板娘:?“恩公如果没记错,您离开没多长时间吧?”
他面无表情:“给我,全买下。”
???“啊?我”
“我出双倍。”
老板娘无语了一阵,去把绣品包了起来,左右猜了猜。走过去挤眉弄眼神神秘秘的小声说:“恩公,这是你中意的姑娘吧?”
瞬间他紧绷起来,心如擂鼓,像被雷击中似的,劈的他外焦里酥。
想张口呵斥她别乱说话,但嘴跟缝住似的就是张不开,老板娘见他不做声,秒懂默认,战略性后仰:
“嗨!您可真是有福气,打眼一看我就晓得那是个好姑娘呀,长相身材模样活计都不赖,您呐,是寻着了宝贝了!”
心情忽然有些烦躁,不管是不是她拍马屁,李逐光都不想再听下去了。
抬腿就要走。老板娘连忙哎哎哎几声:“恩公您这么快就要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那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