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的周副将一张黑脸,上前一步,勃然英姿,身姿挺拔如苍松,掌中一对混铁锤,猛地垂向地上的大石块,瞬间击碎,轰的地面似乎都颤了颤。
“下场就是被马上的骑士像砍冬瓜一样砍成两节。”他粗噶的出声,眼神如鹰审视着这帮新兵们。
刚才还不以为然懒懒散散的娃娃兵,此时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大将军表示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他这个徒弟果然用来吓人最好使。
午休时在帐中小憩,一小兵呈上信,说:“周副将,这是您的。”
周甘接过,眼神柔和许多,家中祖母和母亲时常寄来书信,也算慰藉他思乡之苦。
在日常寒暄后进入正题,他浓黑的眉毛渐渐蹙起,越看下去心蹙的更深,家中出事了?
信中小妹他三年前还有些印象,十三岁离家时她还刚会走路,三年前回家见她虽说性子骄横但冰雪可爱,如今失踪了。
他伸出熊掌挥开桌上的摆件,怒气横生,倒要看看谁敢欺讳他周甘的家人。
一时半刻也等不了了。
他起身跟风似的卷到顶头上司帐中,大将军正吃午饭,差点噎住了。“怎么冒冒失失的,进来也不通报一声。”
他这个徒弟向来脾气暴躁,这么多年也见怪不怪了。
周甘挥袍单膝跪地,目光如炬,“请大将军准许末将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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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昼短夜长,天气渐渐灰暗,周密靠着窗边坐着,趁着光亮绣了半天活。
她把手里的绣品对着光看了一眼,一只肥嘟嘟可爱的小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