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来禀报时候,长乐王正嘬着嘴逗着笼中的小鸟儿。

他年过三十,五官端正,鹰钩鼻薄嘴唇,唇上留了一点小胡子,有点不修边幅。

他漫不经心的将逗鸟的玩意儿往耳朵里掏了掏,“什么人本王都要见么,不见不见,打发了去。”

侍从上前一步恭敬的将手里东西呈上,“那人说给王爷看这样东西。”

是块木牌,上面刻着个'六'字。这块木头处理的巧妙,通过特殊药水浸泡和纹理的处理,有个防伪标志的纹样。

一般人可看不出门道,长乐王一眼就认出是自家东西。

他伸手拿在手里把玩了会儿,正色起来,眼里不由扫过一丝兴味,“唤他进来。”

看着面前的黑衣人,“你回来了。”他勾了勾唇角眼里含着笑意。

“两年前你就请辞离京,如今怎么回来了?你可知我长乐王府,不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

他声音慵懒,却不经意泄露出肃杀之意。

看着面前一袭黑衣身姿挺拔,丝毫没对他的话有什么反应。

王爷撇撇嘴,又说:“向来做本王身边的影子,有多少人走着进来抬着出去的?要论资历,你可是本王心中第一人啊。”

长乐王早知这人天赋异禀,武功路数清奇,不知来自哪一处门派,经常打的人措手不及。

王府栽培的割韭菜团队里,他勤勉刻苦业务能力数一数二,也最冰冷无情,不会出现什么爱上工作对象啦、爱上工作对象的女儿啦、私奔啦被人挖墙脚啦啥的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