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铮摸摸脑袋,他有很胖吗?

郁时南笑着把小家伙从她怀里拎出来,大手握住她的手将人拽起来。

丁婧看着这一幕,也笑,“小时候胖点不怕,拔个的时候就好了,时南小时候也是那样。”

傅司晨看到丁婧就有些脸红。

半夜里丁婧起来一次,起来让炎铮尿尿,轻声哄着他,就让他浇在玻璃前廊外的花盆里。

但是那时候傅司晨被逼疯到了极点。

谁知道听没听得到。

不过好在丁婧什么也没说,特别自然的招呼他们吃饭。

薄薄一层皮的纸皮包子,别提多好吃了。

临走还又给傅司晨打包了几个。

郁时南吃饭时就连着接了几个电话,不知道出什么事了,他也不解释,就是着急要返回安城。

丁婧没再留人,只将一套珐琅首饰交给了郁时南,“这是你爸生前给我买的,当时我开玩笑,你未来结婚,要是个我稀罕的儿媳妇就送给她。”

丁婧顿一顿,又笑,“你跟林远晴的时候,我以为这首饰我要带进土里了,心想你这眼光照着你爸真是差远了,这会儿看来,不差。”

郁时南往外看了眼,司晨正蹲在园子前跟炎铮讲那是什么菜。

说了几次,小家伙都说错了,被她拍了下脑袋。

郁时南收回视线,他收起来,梵高的星月夜风格的珐琅色彩,热情,有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