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国外,真的让人心疼,丫头是真稀罕她南哥。

可时南,这几年里丁婧觉得越大看不透他了,却原来,只是他心里藏了人,没法说,打落了牙齿和血吞,难受也是他一个人的。

怪不得他要重新插手郁家以前的事……好似很多事情到了现在都能轻易的解释了。

丁婧看一眼厨房里的两个人,傅司晨正偏头跟他说话,仰着笑脸,非要上手试一下颠勺的感觉。

她这里的炒锅是纯手工的铁锅,时南带回来的,很沉,但是炒出来的饭菜味道就是不一样的。

傅司晨要上手试一试,结果拿起来都费劲更何况轻松的颠勺了。

郁时南站在她身后,笑着握住她握着炒锅把手的手,绿色红色配色鲜艳的蔬菜凌空翻滚了下又落回去。

“啊——好难。”

“太重了,你拿不起来。”郁时南笑着推开她。

傅司晨手指捏捏他胳膊上的肌肉,“我是不是也要这样才行?”

男人关火,被她手指捏过的肌肉不自觉的绷紧了几分,郁时南眸光落向她,视线从上到下扫过去,他微微垂了头在她耳边轻声,“你这样软的正好,摸起来舒服。”

傅司晨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丁婧的视野里看不到她羞红的脸,只看到她娇气生恼的很狠拍了他一下。

而她家的木头儿子还很开心的挨揍了。

小姑娘扭头就走,明明生着气呢,走出去了又想起什么,解下她缠着手腕上的小毛巾回头丢给他。

郁时南接过来,擦汗。

丁婧微笑着收回视线,人这一生,找个伴容易,找个懂得心疼彼此的人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