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酡红,被雨水洗刷过的脸蛋儿诱人又可怜,睫毛上挂的水珠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托着她的屁股将人往上掂了下,脚下加快,“别咬了,想睡就睡会儿。”
傅司晨唔了声,并没有放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郁时南看到背靠山坳处的简易板房时简直想喊个幸运。
整片二期农场占地面积巨大,之前的地形绘制图上有标识过,散落在不同区域的三处检测点,每年秋季都会安排人值守,避免火灾。
郁时南背着人冲过去,他推开房门,尘朽的气息铺面而来,但好在可以遮雨。
将背上的人放下来,傅司晨人直接往地上瘫过去,郁时南赶紧将她捞起来,手掌贴上她的额头。
烫。
但倒不是发烧的那种干热的发烫,不知是不是被雨水淋了额头有水的错觉。
反倒是觉得她热,汗殷殷的。
他这样背着他一路跑过来,身上起了汗又被凉雨浇下去,也没觉得热。
她趴在他身上没动怎么会出汗。
房间里很简单,一张小床和一个柜子,还有一张棕色的单人沙发,皮子落了,斑驳破落。
郁时南弯腰用手将上面的尘土拍了拍,满手的灰,他在自己身上蹭了下,最后干脆将上衣脱下来垫在上面,让她坐上去。
她人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他手一抽走,傅司晨就软趴在上面,散落的长发遮挡她半边脸。
“别咬了。”郁时南要将她胳膊拉下来,她却死咬着不放,胳膊上已经见了血痕,男人额角绷着,伸手掐住她两腮,逼着她松开嘴。
纤细的胳膊上一圈牙印子,深得很,见了血,这咬的得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