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丁婧站在院子里往他那屋看了眼,也没喊人,扫了院子,又去收拾坐早餐。

早餐做好了,还不等喊人就见郁时南出来。

“吃早饭吧?”

“有事,不吃了。”

丢下这句,连句解释也没有,上车匆匆离开。

丁婧站在门口目送他的车走,忍不住蹙眉。

这孩子心里有事。

……

傅司晨早上醒来,宿醉,头疼。

以后白酒真的不能碰,要想装醉喝点儿红酒好了,这白酒直接吃不消。

她手指按在太阳穴上,头皮一阵阵的顶的疼。

难受。

嗓子干的要冒烟一样。

又趴了会儿,才认命的爬起来,口渴,想喝水。

坐起身,傅司晨低头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汉服,和敞开的衣襟,她反应慢半拍的盯着自己看,身前白皙的肌肤上有红红的印子。

像是野山楂,凌乱错落的点缀在起伏的山峦上。

某些记忆毫不客气的闯进脑子里,傅司晨差点一脚滑到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