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南接过来,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将双氧水往伤口上倒。

刺痛从皮肉间渗入传至神经,可他除了脸色绷紧外,一声不吭。

丁婧看着他,等他处理完了,才开口问,“你回来干什么?”

“正好有空。”

他不多说,就想进屋,被丁婧喊住,“你站住,我有话问你。”

郁时南脚步停住,回身。

丁婧点点旁边的马扎,示意他坐下。

显然,这是一两句话完结不了的问话。

他紧蹙了眉心,有些疲累的,“妈,改天。”

丁婧盯着他,没说话。

郁时南让步,拖了马扎过来坐下,顺手给丁婧递了一个过去。

“你怎么回事?”丁婧开门见山,“遇到难事了?”

“没有,妈你别多想。”郁时南知道她肯定想偏了,担心他遇到事情,“没什么大事,都挺顺利。”

“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情绪不对。”丁婧蹙眉。

但也知道这孩子不想说的话甭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二,还得自己猜,“林远晴的事情我直接让文宣处理了,没给你打电话说一声,主要不想你陷在这些事情里,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和打算,但是不相干的人,趁早。你说你拖了这么些年,你以为折磨的是别人,实际上你折磨的是你自己。”

亲儿子,再大那也都是孩子,当妈的不可能不心疼。

可是都大了,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很多事情都自己拿主意了也不见得跟她这个当妈的说,闷葫芦一个,有时候真的就急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