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致当没听到,林远晴还没等再问,邻居家的老太走过来看到她,操着乡音问,“郁家的媳妇儿啊,今年好事能办吗?大家等吃喜酒等好久了哦!”
很正常的一句问话,带着善意询问,林远晴脸却瞬间耷拉下来。
郁时南把她挂在这个位置上,不碰她,也没人敢找她,她也不敢找别人,她这两年过的简直比尼姑还尼姑。
除此之外,林远晴想起那张检查单,一把火烧的心口疼,筋骨被生生斩断的疼。
她不敢在郁时南身上动手脚,却不代表她不能动别人。最好别惹到她头上,不然谁怕谁啊,反正她都已经这样了。
……
从家里到村口,走路都用不了五分钟,他开车过来也就一脚油门,都顾不上开口也就到了。
郁时南停下车,偏头看她,“你去哪里?”
“我朋友……”
“你朋友?打电话给她问她什么时候到。”郁时南偏头看她,“学会跟我撒谎了?”
“我什么时候撒谎!”傅司晨眼睛睁大了些,可是否认的语气有些没有底气。
郁时南嘴角轻勾了笑,声音软下来,“我送你过去,你去哪里?”
傅司晨抿了下唇,到底是敛了大半情绪,“曙光农场。”
“去那里干什么?”郁时南看了她一眼,一边踩油门往前走。
“受朋友邀约参加明天的开幕活动。”傅司晨言简意赅,她脑袋往后压,压在座椅的头枕上,偏头看向车窗外。
大片的农田从眼前掠过,绿色的,生机勃勃,视野开阔,可心脏却是揪着的。
“你是代表哪个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