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晨盯着洗手间镜片里的自己,她咬了咬唇,手掌在身前丈量,她也有胸有臀啊。
傅司晨松掉的这口气三天后又重新吊了起来,迟到的大姨妈迟迟不来,她又买了一个验孕棒,在清晨的时候做了测试。
明晃晃的两条杠让她人都懵掉了。
陶溪在外面拍门,“司晨你好了吗,我憋不住了。”
“好了,好了。”傅司晨回神,她控制着声音的颤抖,把试纸和包装袋冲进马桶里,收拾好了再出来。
陶溪冲进洗手间,“你干什么呢?这么久。”
傅司晨没回话。
等陶溪出来,看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发愣,问她,“司晨,这个暑假你有什么安排啊?”
没人回复她,陶溪看一眼坐着发呆的人,手往她眼前晃,“你想什么呢?”
傅司晨回神的一刻打了个寒颤,她推开陶溪的手臂,“没事。”
“你这样……不像是没事的。”陶溪走到她身边,看她脸上都没有血色了,“你怎么了,我觉得你这几天都不太对劲儿。”
“真没事。”
傅司晨起身,她避开陶溪的探寻,“今天上午的课你帮我点名。”
“哎……”
不等陶溪再问,傅司晨人已经跑了出去。
郁时南接到傅司晨电话时,他正从厨房出来,今天早上他跟了一次后厨的早餐。
做酒店,就是方方面面的细节,客户的体验感最重要,餐品,口味,服务,缺一不可。
“南哥。你在哪里了?”她喊他,声音出来的一刻有了几分哽咽,委屈到不行,想哭。
郁时南一听这声音,蹙眉,“我在酒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