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看到她做的甜品,空了。

她回头,就看郁时南坐在沙发上,他手肘撑在膝盖上,身体往前倾,垂着头,似乎很不舒服。

傅司晨胸腔里憋的慌,没来这里之前,心口被挠的难受,也不知道怎么就一定要把发卡找回来。

来了,房间里就剩他们两个,她这心里更难受。

你再喜欢,这个男人不属于你,他有爱人,谈婚论嫁,然后就让你的喜欢永远暗无天日,连偷偷的一个人的喜欢也变得不够光彩。

她不想管他。

找不到就走好了。

他还说她是小丫头片子,没劲。

她怎么就没劲了?

傅司晨郁闷的心疼,眼也疼,眼眶木木涨涨的想掉泪。

她就是年龄小一点,对爱情充满幻想,是不是在他眼里就是幼稚和无趣?!

傅司晨想起那个晚上,他说的话会让她羞到睁不开眼。

也是,因为没以为是她,所以才能说那样的话。

野蛮粗鲁,那些话羞到心坎里,可如果他是对她说的,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傅司晨把未收拾的餐盘丢到水池里,告诉自己要走,可她就鬼使神差的将蜂蜜拿了出来。

冲了蜂蜜水,把水温兑到正好。

她唇浅浅的印在杯沿,用嘴唇试一下水温。

“你在干什么?”

突然而来的声音和呛进鼻孔的酒精味儿让傅司晨一怔,水都差点撒出来。

条件反射般回他,“给你冲了杯蜂蜜水。”

他人从后面贴过来,一手撑在餐台上稳住,一手去拿她手里的杯子,“刚好,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