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很疼,跟他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可她竟然还保有初吻。

他不让她出声,是连她的声音也不愿意听吗?

女孩子长大了,对这种事总会有幻想,只是想象中的温柔以待,鲜花与羞涩,身与心的交融,美好的能笑出声音来那种。

她没想到自己是这样,在黑暗里,被错认,她的第一次被抵在墙壁上,没有柔软的床,没有花瓣,没有温柔,没有爱她的人,就这样,没了。

傅司晨又想掉眼泪了,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床上,眼泪不值钱,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总是梦到南哥,他抱着她,强壮有力的臂膀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眼泪,喊她司晨,说尽了好话哄着她。

醒过来,就知道是梦一场。

眼睛肿的不能看,她怕被妈妈看到红肿的眼睛,抹了满脸的黑泥面膜。

她也没有撒谎,确实头疼的厉害。

去洗手间把脸洗干净了,傅司晨钻进被窝里,她盖着被子开着空调,睡的迷迷糊糊,时梦时醒。

脑子里放电影一样回放昨晚的情景,羞耻交加,她竟然还记得南哥对她做过的一切,烙印一样往脑子里钻,疼痛与欢愉交织,忘不掉,剔除不干净。

折磨着她的梦。

“司晨呢?”傅靖霆问。

“说是昨天玩累了没睡够。”钟婉秀嘟囔,“也不知道哪里去玩去了。不管她了。”

一家人都没当回事,二十出头的女孩子,有自己的生活和交友圈,偶尔玩一下也正常。

再说司晨被保护的很好,交友也单纯,没有乱七八糟的圈子,她自己也是懂事,倒也不怕被人带坏了。

钟婉秀看着许倾城的肚子,笑着说,“果然是两个,你大嫂四个月的时候都看不出来,也就这个月才显眼了。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