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斥,声音娇的很。
傅靖霆突然就笑了,男人捧住她的脸,亲她的眼睛,亲她的唇,虔诚的像是教徒。
他低着眸看她,诱哄,“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玩。”
身上睡衣的外袍滑落下去,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身上,许倾城软软的抗拒着,拍他打他都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谁跟你玩,我不跟你玩,你放开我。”
男人近乎虔诚的温柔,一点点的想要将她拆吃入腹。
许倾城眼尾缀了一丝红,手指扣在他臂膀上用力,她的身体如一滩聚不起来的水软在他的怀抱里,心跳如擂鼓像是随时要蹦出来。
睡袍滑落,身上的吊带裙可怜轻薄,两条纤细的带子有一条已经滑落。
墙壁上复古的壁灯灯光微弱的照不清透,就给这一方空间平添了一层暧昧,她的脸色在柔光下美的不可方物,丝滑的像是从年代图画里走出来的小妖精。
勾魂摄魄。
傅靖霆盯着她,男人心头颤动,他真的恨不得将她揉碎了揉到自己的骨血里,生生世世她都是他的。
她要勾也只能勾他的魂。
男人的眉目在光影下勾勒的清晰,灯光将他的阴影投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扼住了她的呼吸,胸口也跟着沉甸甸的。
她不与他对视,一偏头躲开他的眸光,“你是不是就只想跟我那个?”
傅靖霆微怔,他看向她,“我要是不想,那我岂不是有病?”
他这话就好比冬天里猛地泼过来的一盆水,所有的旖旎幻像全都散开的干干净净,许倾城被他这话给气到头晕。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反正单身,所以可以随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