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今日在她要跟婚纱照一起丢掉的物品里,看到了一个形状诡异的玉牌,傅靖霆本来不确定那块玉牌是不是他的那块山水牌,但是那块山水牌的一角当时她雕刻了一个变形的f,彼时她还兴致勃勃的告诉过他,那是她设计的他的姓氏字母变形。

那个f也缺了一块,但是大部分完整,只是碎裂的地方被重新磨平包了金边,玉牌上刻着两个字。

许。愿。

他不清楚她许的什么愿,但她想把所有与他相关的东西全部丢掉倒是真的。

谢寅的资料上没有过多关于许倾城的内容,大约一年半前她才进入x,去年的主打产品就是出自她的手笔。

傅靖霆心里很堵。

说不出的堵闷。

吃过晚饭,保姆收拾了餐厅。

傅平辉和傅靖霆下棋,傅聘修夫妇两个人说着私房话,傅司晨和傅墨森打打闹闹的,这一家人就觉得和乐。

钟婉绣手机响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接起来。

“阿姨,我是许倾城。”

钟婉绣愣了愣,下意识看向傅靖霆的方向。

她忙起身,拿着手机进了房间,“倾城啊,给阿姨打电话是有什么事?”

“抱歉打扰您了,有个事情想请您帮个忙,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我想跟您见面聊,可以吗?”许倾城声音谨慎又客气,还带着些小心翼翼,生怕被拒绝。

许倾城这两天跑了几次医院,也是求助无门。

人都见不上,有什么用啊。

如果有可能,她真的不想跟傅靖霆再有任何牵扯,但是,她就是想让庞笙华看看愿愿的检查病例,她跑过无数个医院,给出的治疗方案都不相同。

她应该信任医生的,可是作为母亲,她又不得不多一份担心。

总想着找最好的,风险最低的手术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