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倾城瞪他一眼,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他是想表现他多伟大,还是想让她知他的情?

甭想。

只是看着上面被烫得一片红,还是说,“你冷水冲一下,涂个药。”

“嗯,好。”

他应着,却不动,只看着她。

许倾城,“你看我干什么?”

“你不给我冲?你不给我涂药?”傅靖霆反问,“我这可是为了你受的伤。”

什么叫蹬鼻子上脸,就这种无疑了。

许倾城冷笑,“你爱冲不冲,爱涂不涂,反正不是我疼。”

傅靖霆啧了声,突然一把将人拽进怀里,用力将她抱住,低头去就亲她,许倾城匆匆偏过头去,男人的唇就顺着她的脸侧往下滑,直到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牙齿不轻不重地咬在上面,咬了一排不算清晰的牙印,又拿舌尖去舔。

许倾城全身都僵硬起来,微微地颤。

他的手臂钳子一样将她锁住,也不给她挣扎的空间,唇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滑行,眷恋亲昵又不敢得寸进尺地放肆,十分郁闷,“烫你身上我疼,烫我身上还是我疼。”

“你放开我。”

许倾城烦躁地推他,但他就不放,手臂被他锁着,唇就在她脖子上来来回回地磨,缠磨人,“你帮我涂药。”

这人真是不要脸起来天下无敌。

许倾城额角都绷起来,真恨的抬脚就踩在他脚面上,棉质的拖鞋,一脚踩下去不痛不痒的,倒是踩得心里头很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