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掌放肆地落在她屁股上,将她用力地压向自己。
隔着一条马路,黑色的轿车车窗落了一线下来,带着凉意的空气只往脸上扑,窒息的胸口像是终于可以吸进一缕空气。
春天的植物青涩的气息透进来,似乎还有女人又甜又娇的笑声。
阳光与黑暗交接班,黑色乌压压的碾过光芒,只给天色留了一片青黑色。
黑色的轿车也就隐没在植物投下来的阴影中,被彻底地忽略掉。
男人的眸光从两人交接的唇畔间挪开,锐利的眸像是被割裂了一般透着血色。
那张脸被阴影染了色,透着沉沉冷冷的气息,男人左手手掌成拳抵在额间,“开车。”
车子滑出去,路灯的光突然蹭蹭地亮起来,一缕光线照进车里,能清晰地看到男人握拳的拇指根部的刺青。
一座城。
深深地刻进皮肉里,沉淀了重量与色泽。
“那就是哄不好你怎么办?”许倾城被吻得有些喘,人就懒懒地倚在傅靖霆怀里,让他撑着她,眼眸里是狡黠的笑意。
傅靖霆看着她,知道她是在跟他调皮,可却难得的郑重,“那就一直哄。”哄到老。
许倾城笑出声来,“真没新意。”
“不然呢?你给我支个招。”他将人拥得更紧。
“为什么要惹生气了再去哄,不惹生气不就行了。”
“那你就是生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