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抵死缠绵的时候,情绪被她牵动,眼里只有她,那种错觉会深一些,大约她也是被人宠进心头的。
许倾城没在这里过夜,她穿的那身旗袍掉在床边,漂亮优雅的旗袍有了褶皱。
她换了身裙装,披上披肩。
他从浴室出来就见她已是穿戴整齐,他挑了眉角。
她在这里过夜已是常态,这男人精力旺盛,她总是懒得动弹。
“我明天还有事情,先走。你好好休息。”许倾城笑了下,又加了句,“再见。”
男人擦头的手顿了下,他把毛巾拽下来,恰好看到她带上房门,那一段妖娆身姿就隔在视线之外了。
傅靖霆将身体擦干,他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枚耳坠。
红钻绿坠。
那场拍卖会上,她因为这副耳坠伤了一只耳朵。
一只在他这里,一只在她那里。
她现在把它还回来。
傅靖霆眼眸沉了沉,须臾,他将耳坠拿起,去到书房,拉开抽屉将它与另一枚摆在一起。
他沉默看了会儿,突地把抽屉用力关上。
冷哼。
……
许倾城收到叶承年给的酒会邀请函,这场酒会傅靖霆和叶文涵会一同出席。
许倾城点点邀请函的纸面,单手托腮,脑子里描绘了下两人一起的影像。
行吧,她去做个红娘。
许小姐穿一身墨绿色的鱼尾摆修身礼服,绑了个低马尾,妆容化的很淡。
她刻意低调打扮,可这一身皮骨天生就灼人眼球,那句淡妆浓抹总相宜,说的大约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