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霆收了电话,回到医院走廊就看到许倾城坐在长凳上。
这女人长得艳,无论何地都像是打了光。
她手盖在眼睛上时,与她日常的明艳犀利相比,简直又丧又郁。
傅靖霆就生生止住了脚步。
有个冰凉的东西突然抵了抵她的手背,许倾城倏地睁开眼。
“你准备在这里躺尸?”
这男人一张嘴除了讥诮就是讽刺。
总而言之,很扎耳朵。
许倾城盯着他看了半秒,视线转到他手里抓着的矿泉水瓶子上。
刚刚拿这玩意儿碰她的吧,凉飕飕的吓的她心脏都快飞出来。
“你没走?”许倾城讶异。
“现在要走,我让司机送你。”他把矿泉水丢给她。
许倾城拿起来,她手拧了下,没拧开。就拎着站起身。
傅靖霆弯腰从她手里将矿泉水瓶抽走,拧开,递给她。
许倾城眸子微动,捏着矿泉水瓶看了半响。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许小姐斜斜的吊了眼尾看他,“你这水里不会有东西吧?”
傅靖霆喉咙堵了下,他嗤一声,“你还有什么值得我给你加料?”
许倾城想想,也是。
多少人垂涎傅太太的位子,她身上又有什么值得他加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