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弥，你冷静一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我当然没有办法好像你这样的冷静！你就是一个冷血动物！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冷静？还是说，是你将孩子杀死的？”

姜弥突然想起了什么，将他的衣领子一把揪住，“你看见孩子的时候，她还活着吗？”

他没有说话。

姜弥更加用力了，“说话！顾绎楼，我在问你！回答我！”

“现在说这个，还有用吗？”

姜弥的手都在颤抖着，因为用力，她指尖的关节都变成苍白的一片。

她说道，“没死是吗？你看见她的时候，她还活着，而那个时候，我被你关在了房间里面，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我还能看见孩子的最后一面！”

“都是因为你！顾绎楼，都是因为你！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你？顾绎楼，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你？！”

他没动，不管姜弥怎么打骂，他就是不动。

最后，姜弥终于安静了下来。

他这才缓缓将她松开，将她放在床上。

姜弥闭上眼睛，“我不想要看见你。”

“我已经通知了人过来照顾你，我出去，有什么事情你叫我。”

姜弥没有看他，只翻了个身。

顾绎楼看了一眼她的身影，缓缓走了出去。

姜弥躺在床上，牙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