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后，她说道，“跟……谁？”

“你觉得是谁？”他在她的身边坐下，手贴在她的脸上，“很疼吧？”

如果不是因为他手上的动作，姜弥几乎都忘了刚刚顾母给她的那个耳光了。

她迅速的低下头来，将他的动作避开。

“不疼。”

顾墨浅的手在原地僵了一会儿后，倒也收了回去，笑着说道，“你放心，从现在开始，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姜弥轻声说道。

“嗯？”

“你之前不是说……痛恨公司，想要毁了公司吗？为什么现在，又将所有的东西给我？”

他的眉头向上挑了一下，“我只是想要你开心。”

“你觉得让我开心的，就是那些钱吗？”

“我知道，不是。但是这是我可以给你的，我已经全部给了。”

他的样子真挚，姜弥对上他的眼睛时，心头都不由跳了一下。

在过了很久后，她才说道，“你说的……我之前救过你的事情，我已经忘了。”

“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或者，你记错了呢？”姜弥轻声说道，“会不会，其实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