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弥的身体僵硬，但是在那个瞬间，却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她的样子，顾绎楼只轻轻的笑了一下，然后低头，吻住她。

绵长温柔的吻。

在姜弥的记忆里面，他一向都是霸道的，第一次的，她从他的吻中，感觉到了一种……小心翼翼的，如同在护着什么东西一样。

姜弥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她脑海里面突然想起来的，是一个词。

相濡以沫。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她觉得这个词和他们之间，一点也不契合，但是那个时候，她就是这样想起来了。

那原本放在裙子上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呼吸也变得粗重。

他缓缓的停住了这个吻。

但是，他的额头依旧抵在她的额头上，眼睛看着她，“林依白的孩子，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姜弥，那个时候我生气的事情是，这样荒谬的事情，你居然也会相信。

而且……你任由林树凯摆布的理由里面，没有一丁点关于我的理由，只是因为林依白，你甚至都不难过的，是吗？”

他的话说着，眼睛也沉了下来。

姜弥脸上的表情是变了又变。

“回答我。”

“我……不知道。”

“别说你不知道。”顾绎楼将她的肩膀抓住，“如果不是因为迟璞安排的这一出，你是不是永远都不想要来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