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绎楼沉着眼睛看她。

他一句话也没说，姜弥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已经可以划分为，他默认了。

他承认了……她说的事情。

所以，都是假的。

真的全部都是……假的。

姜弥转身就要走。

顾绎楼将她拦着，“你要做什么？！”

“我要去找依白。”姜弥低声说道，“这件事情，是我不对，我应该跟她道歉的，尽管我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我道歉也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作用。但是……如果不做的话，应该更不好吧？”

“不用去。”顾绎楼咬牙说道。

姜弥的脚步停住。

她转头……

他说道，“林家已经递交了破产申请，明天的时候，就会向媒体宣布。”

姜弥站在那里没动。

她的脸色，也一点点的变成苍白。

“你说什么？”

“我说了，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办法救他们，就此宣布破产的话，或许还可以将损失降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