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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明洲被他突然的亲昵弄的心下有些慌乱,可还是乖乖地答道:“也不全是, 只不过很久没画了, 手有点生!”

向明洲想起那幅被父母带走的石丘坝山景图, 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要是早知道爸妈要来,那幅画我会画的更用心的!”

栗子煜看他努力强调的样子就想要逗逗他,“洲洲是想告诉我你不是重色的人吗?可是我很喜欢你把最好的留给我呢!”

“我,我不是。”说完向明洲就看到栗子煜的神情有些失落,又觉得这样说不太合适,就又补充道:“我自然是想要把最好的留给你的,可是也要给爸妈分些!”

栗子煜看他一副认真解释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样的事情上恶趣味,就像不要问“我和你的某某同时落到水里你救谁一样”,媳妇并不是不知道他是故意这样问的,也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在故意逗他,可他却仍然十分认真的回答了,对着这样的爱人,他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

“我知道的!洲洲,你怎么能这么可人疼呢!我真想永远把你藏起来!”

向明洲被他夸的脸色有些发烫,煜哥也真是的,有事儿没事儿就喜欢撩拨他,偏偏他对对方的甜言蜜语还没有丝毫的抵抗力。这时被对方抱着,还有放在腰间热烫的手掌,生怕自己说出什么来惹了火,当下就只想着转移话题,“煜哥,那画画的事儿?”

栗子煜听到他轻如蚊蚋的声音就知道这是不自在了,他在床事儿上向来有分寸,刚才也就是想要疼疼他,并没有别的意思,不过看到他刚刚还直率的不行,不过两句话的工夫就开始害羞起来,总觉得不做些什么就辜负了自己在媳妇眼中的恶狼形象。

栗子煜调整了一下姿势,专注地看着向明洲,果不其然,向明洲又有些扛不住了,睫毛低垂,轻轻扇动着,让人只是看着就心里直痒痒,栗子煜笑了,他说:“当然可以啦!不过让我当模特,可得让我先收一点儿利息。”

向明洲闭上了眼睛,迎接着那片温热。

栗子煜时而掠夺,时而安抚,只是简单的亲吻就乱了另一人的心神。

向明洲的心湖完全被搅乱,他只能紧紧扒着对方,也不知已是沉沦,还是在极力保持清醒。

阳光下,梅枝和银柳挤挨在一个花瓶里。它们各自舒展,又交相辉映,梅花娇艳、银柳柔韧,明明是不同的科属,放在一起却格外地和谐。

……

书房里,向明洲红着脸在勾勒线条进行布局,他现在都有些后悔没有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提画画的事了,现在煜哥在对面看他的眼神明显带着几分欲求不满,把他看的很不自在。

油画画起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的,向明洲就怕自己今后的这段时间只要一提起笔就忍不住地会想起他付的那些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