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趁着太子问询之际,将皇上和温子良之间的悖德之事告知太子,太子无法接受自己的父皇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冷落自己的母亲,可他又无法对自己的父皇宣泄不满,结果就迁怒于玄天教。
而皇上本就缠绵病榻,得知太子所做之事,更是雪上加霜,郁郁不已。
该听的都听到了,几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
回到住处后,栗子煜还感慨,温子良这个做老师的也够悲催的,竟因为功夫没有他们几人高,随时都有被听壁角的危险。
他好奇心起,问身边的人:“看你们动作如此熟练,想来也是惯犯,只是温叔竟是从来没有发现过吗?”
钟僖默翻了个白眼说:“我们也不是最开始功夫就比温叔高的好吧!而且一般的时候也只有师姐才会这么干。
师姐从小轻功就好,可是小时候藏匿气息的功夫不到家就会被抓包。
如果是被师父抓到还好,打一顿也就过去了。可被温叔抓到后就会被罚抄书,有时候我们也会帮忙。
我现在还记得有一次真的把温叔惹到了,他让我们把历代教主笔记抄一百遍,那次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抄完。” 说到这里,钟僖默的神色还隐隐透出几分不自然来。
栗子煜知道其中肯定另有隐情,揶揄道:“你们做了什么?”
“我们,我们看了温叔和皇上的往来信件。”
栗子煜觉得姚曼竹还真是从小就不安分,想到住在南边的那一对,好奇道:“也不知他们两人谁在上,谁在下!”
“当然是温叔在上。”
栗子煜本来只是感慨一句,没想到媳妇真的回答了,只是这个结果令他十分诧异,于是问道:“你怎么知道?”
钟僖默难得的有些支吾,不过想了想,自己又没做错什么,这才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小时候每年温叔生辰那人都会前来拜访吗?”
“可你不是说温叔从来不见他的吗?”对于自己媳妇的话,栗子煜可是记得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