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公路过林晓曼的时候,瞥了她一眼,露出极其不屑的表情。

哎哎呀,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没想到龟公率先发难,指着林晓曼,“你看什么看?”

我的个去,我看龟毛不行?

林晓曼:“我乐意,软饭男。”

龟公男恼羞成怒,“你敢骂我,你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龟公男在林晓曼来之前,一直是老鸨的心头爱,什么好事儿,好东西,都能落到他头上,可林晓曼一出现,一切都变了。

之前有老鸨在,他不敢呛声,现在林晓曼失宠了,他自然是要痛打落水狗。

林晓曼简直要气笑了,“我吃不着葡萄,这颗老葡萄,哦不,是葡萄干,你慢慢吃吧。”

“噗呲。”

楼里的姑娘听见,都捂着嘴偷笑,说的好形象,把老鸨比作干瘪的葡萄干。

龟公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骂不过,就要伸手打,突然,他腿窝一麻,整个人顺着楼梯滚落下去。

“哎呦!!!”

整个楼里回响着龟公男的惨叫声。

老鸨从屋子里出来,看见滚落楼梯的龟公男,惊呼一声,“宝贝!”

然后,老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一个不小心,左脚踩到右脚,跌倒在龟公男身上。

龟公男本来没多大事儿,但是老鸨这一压,咔吱一声,林晓曼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哎哟,哎呦哟……”龟公男脸色煞白,躺在地上不断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