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下人,听到里面的惨叫声,也不敢进去。

林晓曼交代过,中途打断治疗,不仅会解毒失败,还会毒入心脉。

这谁还敢进去!

待林晓曼离开,老夫人叫来太医检查,得到的结果,毒确实减轻了。

老夫人心里还是怀疑,林晓曼是故意整她,可苦于没有证据,只好作罢。

一连几日,老夫人屋子里的哀嚎声就没停过。

后来,老夫人一看见针就会产生反应,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止不住的害怕。

轮到荣景瑞的时候,林晓曼打算故技重施,结果被他一个眼神扫过来,就怂了。

狗男人,凶什么!

荣景瑞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听说你给老夫人施针,疼的狠啊。”

林晓曼有些心虚,“估计是老夫人年纪大,不耐受吧。”

她抬头对上荣景瑞波澜不惊的黑眸,心里一哆嗦,没敢瞎搞,老老实实解毒。

连着几天施针,荣景瑞的毒算是解了,为了表示谢意,一大早就让下人送去珠宝。

林晓曼看着一箱箱送来的珠宝,还有银票,笑的牙不见齿。

不要白不要,不能便宜了他们。

今儿太阳真好,出门晒暖去。

王府的花园很大,林晓曼瞅了半天,找了棵歪脖树,不错。

自制秋千,完美!

林晓曼抱着娃娃坐上去,让丫鬟在后面推。

“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