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林晓曼,捂着屁股欲哭无泪,嘴里问候了荣景瑞全家,呜呜呜……

好痛,好丢脸,这么大年纪还被人打屁股!

床上给娃娃玩着手指,嘴里吐泡泡玩,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林晓曼心塞塞,用手戳破娃娃嘴里吐的泡泡,小没良心的,看着你娘被欺负。

从这天起,无论林晓曼去哪里,都有人跟着,整个屋子被围的水泄不通,就连她曾经嫌弃的窗户,外面也有人守着。

这边,自从白芸萱离开后,王府里就传出一种流言。

说小世子不是王爷亲生的,是王妃在乡下和别人生的孩子,王爷头顶早就绿成呼伦贝尔大草原。

这话也传到了老夫人耳朵里。

老夫人气地捏碎了手中的佛珠,“我就知道,狗改不了屎,这不要脸的小娼妇,当初就该沉塘,淹死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老夫人一拍桌子,“不行,把这个女人给我压过来,我要亲自审问。”

白芸萱上前,给老夫人捶背顺气,“老夫人,只怕瑞哥哥也被她骗了,你也瞧见了,瑞哥哥如今对她多有偏袒,您直接压人过来,只怕瑞哥哥会阻止。”

老夫人:“他敢!”

白芸萱:“老夫人,不若趁着瑞哥哥进宫复命,把这女人压过来审问,等她承认了,瑞哥哥也就相信了。我这么说,也是不希望你们母子之间起嫌隙。”

老夫人一脸欣慰,拍拍她的手,“我知道你是个好的,就按你说的办。”

这几天,林晓曼充分发挥猪的特性,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迷糊中,她突然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蓬头散发被人按到祠堂里跪着。

万恶的旧社会啊!动不动就要跪。

林晓曼挪挪身子,好痛,膝盖好痛,心想以后一定找个护膝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