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总，先喝水。”黎芳看着舒然的脸，一脸的好奇。

毕竟这样子的舒然，是黎芳头一次看到的，在黎芳的心中，舒然的形象永远就是高大尚的霸道女总裁，哪里会亲自做这样子的事情。

感觉完全像是另一个舒然，或者是舒然的另一面，反正是黎芳从来就没有见过的一面。

但是很真实，很有人情味，黎芳很喜欢舒然的这一面。

感觉自家老板，这样子可爱多了。

以前的舒然只是高冷。

“黎芳，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舒然喝了半杯水然后看着黎芳盯着自己的眼神是真的有些奇怪，让她有些心里发慌。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我就是觉得今天的舒总你看起来很不一样啊。”黎芳十分大胆而认真的说着。

“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舒然倒是有些好奇，一边翻着文件一边问她。

她倒是想知道，自己今天在黎芳的心中有什么不一样法。

“依然是很漂亮的，不过更有人情味了，脸上的表情丰富好多啊。”黎芳极为大胆的开口。

什么叫人情味？

难道以前她就没有什么人情味吗！

这个丫头简直太讨厌了。

“黎芳，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舒然索性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