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殊不知
裴观烛垂下头。
他眼眶瞪得很大,颤抖的瞳孔一瞬不动死死盯着自己右边被缝死了的口袋。
这个 死东西!
“晚明?”
裴观烛呼出口气,抬起头,面上笑容温柔。
“嗯,真是个怪异的梦。”
“确实,”少女面上的表情莫名其妙,“你刚才有没有听我说话呀?”
“什么?”
“我说,所以我翻了你下面的那个木箱子,就是你从裴府带过来的木箱子,”少女坐在床榻上,像是羞愧,看也不看他了,“你干嘛把那件寝衣留下来?真是无语。”
她腿躲回落着幔帐的床榻上,只能看见个隐隐约约的身型了。
夏蒹羞耻的蜷缩脚趾,好半晌,没听见裴观烛回话,正纳闷,抬头就见少年往她的方向快步过来,伸手一下子拉开了床幔。
“哎 唔!”
嘴中的柔软好似掠夺,衣袂交缠,他吻得太重,夏蒹紧紧皱起眉,眯起的眼只能看到少年微微上挑的泛红眼角。
铺天盖地的檀香味驱散走忽然而至的恐惧,夏蒹感觉氧气一点点从大脑里,从身体里流失,只剩下刺激的感官,少年的腿压在中间抵着她,夏蒹紧紧抓住裴观烛后背的衣角,用力拍打。
“哈!哈”
夏蒹头往后,裴观烛在她身上直起身,指尖擦过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