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之后裴观烛好像也侧面提醒了她一下,但始终表达的暧昧不清,夏蒹一直都没办法确认。
“嗯。”他闷闷笑起来,“不是错觉,当时金环磕伤了脚踝,我坐在廊下休息。”
“磕伤了脚踝?”夏蒹皱紧眉,“怎么还会磕上脚踝的?”
“因为那阵子我不太想吃饭呢,”裴观烛反扣住夏蒹的手,十分自然与她指尖相扣,“饭食从主堂端过来,面点一类的食物便总会沾染上一股檀香味,而且那些饭食太过完整,我还要让来喜先吃,但他先天失智,我每次将饭食给他,他便总会将那一餐全都给吃了,一点都不给我留。”
夏蒹:
“也真是辛苦你了”
“还好,当时其他人也并不喜剩饭给我吃,我只能将面点撕一撕,但也食不下咽极了,”他说起这些,都像是有些惆怅,“虽我并不好口腹之欲,但每一日都不太开心,幸好夏蒹来了,我当时也有照过镜子,我觉得我瘦的像饿死鬼。”
但当时,他绕到游廊柱后,却听到少女嗓音好似未熟的青杏。
她说他好看。
“我当时,其实是想把你杀了来着。”
夏蒹瞪大眼:“哈?”
“嗯,”少年眉眼清冷,“我觉得你在嘲笑我。”
夏蒹:
好家伙,她自己都想不到,原来她第一天就给自己埋下了这么大一个死亡炸弹。
她就说那天晚上怎么裴观烛来的这么凑巧,还非带着她走游廊那条路,想必是杀不了,也想让她吃些苦头。
夏蒹:就无语。
“怎么会这样想,真是服了你,”夏蒹瞧过去,“你现在可得信我的话,我觉得你美,那一定是真的,知道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