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观烛哪里会需要什么母亲孕育子嗣一般的血缘作为牵连的纽带?
他自己本身的存在,就能让夏蒹根本不敢离开他了。
二人十指相扣,夏蒹叹出口气,抬起头。
裴观烛还在看她,耳垂上血玉耳坠微亮,像是将滴未滴的血。
“裴公子总是在戴这个耳 呢。”
“啊”少年眼珠转动到一侧,面上微微染了笑,一点也没有介意夏蒹忽然换了话题,“嗯。”
“你很喜欢吗?”
手下,与自己相扣的指尖微顿。
少年轻轻唔了一声。
“喜欢还好,是总是让我忽略,想不太起来的东西呢。”
忽略,想不太起来?
夏蒹没想到裴观烛会给出这个答复,愣了两三秒才鼓起勇气道,“那裴公子想要换个耳 吗?把这个换下来。”
“换个耳 ?”
“嗯。”
事不宜迟,夏蒹微微笑着,牵着他的手下床,“我那几件衣裳呢?”
“桌子上。”少年有几分迟钝般,任她牵着走到桌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