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头,一会儿你要记得还给我哦,”他垂下头道,高马尾垂落,黑发半半遮了少年的脸,“我的夏蒹还要去结悬赏令,你儿子如今可是很值钱的。”
“不过真是荒谬,”他望着外面暴雨缠绵的夜色,“我当时便觉不对,原来你竟是曾将自己的孩子掉过包么?我当时为何没有想到呢?真是古怪。”
“你个畜生!你个畜生啊!”秦妈妈跪在地上大哭不止,整个人濒临神经失常,“畜生!你个畜生!你本就不该是人的!本就不该是!”
“去你的!”夏蒹腿还发着软,一听她骂这话,气的要死,“你他妈才不该是人!你全家都他妈不该是人!”
“啊啊!”秦妈妈嘴里嚎啕着什么,听到她说话,忽然转过头看向她的脸。
夏蒹吓了一跳,皱紧眉便听秦妈妈忽然开始大声嚷嚷。
“就是你!就是你!我儿子就是要你!就是要你!”她抱着秦公子的脑袋往夏蒹的方向跪行过来,“我儿子就是要你啊!就是要你!你快!你快看看我儿子!看看我儿 !”
话语戛然而止。
热血溅了夏蒹一脸一身,夏蒹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看着秦妈妈没了头的身子抱着自己儿子的头倒到地上。
一只苍白的手捡起地上的斧头,裴观烛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从衣裳里掏出一方雪白的帕子走到她身前蹲下来。
“害怕了么?”他用白帕子擦夏蒹脸上的血,血滴答滴答从少女发丝上掉下来,染湿了一整个帕子,擦不干净。
“为何不说话?”他过来,檀香染满了血腥气,用身子挡住夏蒹的视线,一点一点,用唇吻过她额头上溅满的血。
“唔”夏蒹难耐,说不清道不明,用无了力的手去推他,他却不动,手扶住她的腰,唇舌不断舔舐她面上沾着的血。
“觉得我坏了?”少年的声音很轻,冰凉的手贴紧了她颤抖的面,就连呼出来的气都是寒的,唇舌舔舐过眸侧,一寸寸游移,停在她唇角。
“唔,唔!”夏蒹蹬了两下腿,泪水不断往下掉,他紧紧抱着她,夏蒹转脸也做不到,急忙用手去拦他探出来的舌,捂住他的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