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觉得那日我就觉得你笑的好生奇怪”少年看着她的脸低声呐呐,“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所以我就想着这个发钗,一定要找出来让你戴上。”
“果然,果然只有你可以戴,夏蒹,”裴观烛笑起来,视线痴狂专注,牢牢看着她的眼睛,“夏蒹,你对我笑一笑好不好?就像那日,你给我那个铜币的时候那样对我笑一笑。”
“笑?”夏蒹被他的眼神吓到心都开始打颤。
“嗯!笑一笑!你对我笑一笑!”裴观烛用力点头,目光痴痴落在她的眼角眉梢,挺翘的鼻梁,最后落到她浅粉的唇上。
“啊”裴观烛漆黑眼珠一凝,忽然倾过身,指尖压了压夏蒹的嘴唇。
“怎、怎么了?”
“颜色不对,口脂,你有口脂吗?”
“口脂?”
她从裴府过来连个抹脸的香膏都没带,怎么可能会带什么口脂?
“我没带。”
裴观烛蹙起眉,视线落在她唇上,好半晌才眨了下眼。
他嘴角如往常一样带起笑,将自己的指头伸进口中,没一会儿夏蒹便见鲜红的血染上他下唇,如他耳垂上两粒红色玉石一样让人移不开视线。
“你这是在做什么?”夏蒹又惊又怕。
“口脂。”裴观烛笑着,伸出正结着红豆的食指,在夏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食指擦上她的唇。
少女饱满的下唇登时一片猩红,血液散,涂抹不均便沾了些在嘴角,裴观烛蹙眉,像是不允许自己的作品被玷污,指尖极为小心的擦拭而过。
“好了。”裴观烛直身观赏。
可自己的“作品”不仅没给他一个笑脸,甚至连看都不再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