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吐了口气,随后笑了:“真不知道你哪来的信心,我这管药是否真的有效都还没验证呢。”
说着,就和连瑜一起去了实验室的药浴房。
实验室的药浴房比普通人在自家做药浴要更规范些,药浴房里是纯粹的无毒环境,空气中都带着高温消毒后的那种热气,有点儿像桑拿房。
程音是本着检验自己研究成果的想法跟着他去的药浴房,可负责给连瑜准备洗澡水的一小助理看她的眼神有些隐晦。
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她该留在这看他脱光衣服药浴吗?
犹豫了会儿,她看连瑜自己好像也不在意的样子,于是就没有提这个问题。
可是,当看到他若无其事地在自己面前脱衣服的时候,程音觉得不对了。
她脑海里,竟然浮现起他将她按在沙发上亲的画面。
本来没什么的,可这画面出现在脑海,她突然有种不自在的感觉了。
又想了想,她终于在连瑜脱裤子之前出了声:“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还要给孔令岑针灸,就先走了哈……”
她这话明明说得很顺,却总有种吞吞吐吐的感觉。
程音说完,也没等连瑜反应,就要离开。
结果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眼神有些疑惑,又似有些不满:“你研究的药,你不想亲自看看效果吗?”
程音没转身,背对着他,声音在湿热的空气中,细细腻腻的,有点软:“我大致是知道效果的……”
连瑜裸着上半身,听着她较平时更软的声音,眼底闪过一抹暗色,好半天不肯松手。
“可你不守在这儿,万一出什么事呢?”
程音皱眉:“你不是说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