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看了眼程音和连瑜的背影，又转头看向秦焰，垂眸沉思片刻后，还是选择了留下。

程音倒也不在意那两男人要聊什么，上了轮船后，直接被连瑜拉去了船上的一间房间。

到这个时候，连瑜平静的神色陡然消失，终于流露出气恼的情绪。

程音不自觉缩了缩脖子，眼观鼻鼻观心，然后又被揪了耳朵……

她非常自觉，非常诚恳，主动道歉：“是是是，我错了，我不该多管闲事……”

连瑜拎着她到桌边坐下，眼神无奈：“这次又是为什么？为什么招惹那教官？”

程音依旧脑袋低垂，心说：我能说是因为我觉得他要招惹我吗？

想了想，还是没有过多解释，而是将今晚发生的事简单讲了一遍，虽然她觉得连瑜应该已经查得差不多了。

连瑜当然是已经查得清清楚楚，否则哪至于这么生气？

即便她认错态度那么诚恳，他还是忍不住教育几句。

不过，教育来教育去，无非也是林琅已经说过的那些。

程音一边听着，一边寻找时机转移了话题：“我刚听秦焰说，望月岛已经被警方包围了？”

连瑜告诉她的，却更深一些：“不仅是警方，俱乐部性质特殊，军部也有插手。”

“性质特殊？”

“里面的一些香水，不少已经超出香水范畴，可以被划分为药剂了。但凡涉及药物的，自然会有军方插手。”

说着，连瑜突然皱了皱眉尖，声音严肃：“那里弥散在空中的药物，是你释放的？”

程音小心翼翼地点头，声音也弱：“那药不具备毒性，药性大概和安眠药差不多，只是让人睡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