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长浚瞧了眼沈铭手上绑着的绷带,冷笑一声:“你是想用这种方式,躲避我的挑战吗?”
沈铭也在笑:“我有要躲避挑战的意思?学长过度解读的能力还是一如从前啊。”
“一如从前?”关长浚笑意更冷,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嗤,“我的挑战名单里有你的名字,不过是因为看不惯你无故退学的行径。否则,你以为我还会在手下败将身上浪费时间?”
这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学生们议论纷纷:
“手下败将是什么意思?沈铭在南大的时候就已经输给关长浚过吗?”
“那是肯定的啊,否则你以为他比关长浚还厉害的话,南大会轻易放人?”
“卧槽!那他上去干什么?没事找虐吗?”
“就是,刚刚那么帅气登场,还以为多厉害呢!”
“他自己被虐还不算什么,关键是咱们东大也要跟着丢脸啊!”
“恐怕他是想等输了之后,再拿他手上的伤当借口……毕竟,咱们东大完全避战也不行啊……”
很显然,台下那帮学生,没一个觉得沈铭能赢过关长浚,就连关长浚本人,也没将沈铭放在眼里。
沈铭听到了台下的议论,也感受到了关长浚的轻视,但他的神色至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始终温润和气,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
他懒懒地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道:“不知学长有没有听说过,橘生淮南的故事?”
关长浚嗤笑一声,淡淡的不屑:“你的意思是说,在南大赢不过我,来了东大,就能赢我?”
“当然、”沈铭答得很干脆,听起来好像很肯定,不过很快又补了后半句,“是要比过才知道。”
他刚刚没注意台上的交谈,这会儿倒是主动提出:“正好马上就要进行入学试炼,不如我和学长通过这次试炼,切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