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轻轻点头：“那复杂的是什么？”

纪柯压低了声，跟做贼似的：“你听过邓勋这名字吗？”

程音想了想，没什么印象。

刚想说没听过，突然想起来，当初连枫带她在如意馆“见世面”的时候，见了一群幼稚的中年大叔。

其中南大的导师，好像是被称作老姜。

东大的导师，似乎就是叫邓勋。

当时那俩幼稚大叔，还吵得不可开交，想抢她呢。

程音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面上倒是装得淡定：“我记得，他应该是病理系的导师？”

“可不只是导师。”纪柯轻轻摇头，“咱们东大，其实是有一正两副三位校长。不过病理系太冷，所以通常说的副校长，就是指药毒系的马校长。而邓勋，就是管病理系的另一名副校长。”

“你也知道，咱东大难啊。今年开春的春季联赛太惨了，特别是病理系，简直没脸见人。而因为联赛导致名气大跌，今年的招生也不太乐观。”

“据可靠消息透露，邓校长是三天两头找咱们马校长。虽然我不清楚他俩说的什么，但我猜吧，邓校长的意思是，怎么都不能让你考第一，怎么都要让你去病理系。”

程音：“……”

看来邓校长并不知道，她就算不能读药毒系，也不见得会留在东大读病理系……

而有了邓勋的从中作梗，她考第一的难度恐怕又要加大，没准小说剧情也会有些变化。

程音心里叹了口气，倒也没再纠结这事。

她看到不少从教室出来的学生，似乎也想追着纪柯问问题，于是赶紧回到正题：“你还是快告诉我，你们会长的事。”

纪柯也注意到有一大坨学生冲着自己这边来了，赶紧长话短说：“会长本来是二十号就到学校来处理重要事务了，但昨天下午突然离校。好像明天的开学典礼和体检也都不会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