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张院长抖抖索索,半天没个回答。
秦焰悠哉悠哉地坐在办公桌上,懒懒地笑了一声:“他太太比他还大了七八岁,是个富婆。他能坐到院长的位置,大半也是靠了他太太。”
这样程音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人看起来这么没骨气,原来是个吃软饭的。
秦焰话音落地,张院长赶紧就过去揪住他西裤裤角,声音都带了哭腔:“求秦少放我一马,我可以帮你们毁了项萱啊!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焰嫌恶地挣开他的手,随后将目光落在程音身上,轻声道:“你想怎么处理?”
程音皱着眉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只是单纯摊开真相,她觉得肯定不够。
她要的,不仅仅是项萱被赶出程家,还要程殷浩恨她,要她的亲儿子恨她,还要她自我厌弃……
要她像小说中的程音音与程幽幽那般,精神崩溃,人生毁灭,再无翻身之地。
不过,她还真没与人为恶,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一时间,也只是有个想法,却不知道具体怎么实施。
目光一直离不开她的连瑜倒是注意到了这点。
他看向那张院长,声线冷然,却是比秦焰要平和得多:“有个问题,想向张院长请教。”
那软骨头立刻点头哈腰:“您说您说。”
连瑜声音依旧很淡:“程殷浩风流成性,为什么在程乐乐之后,后继无力了?”
“这……”张院长想说这他怎么知道,不过很快,他目光一转,赶紧答道,“这都是项萱害的啊!她一直恨这程殷浩,不仅偷换了他的种,还给他下了药,害他不育!”
连瑜声音轻飘飘的,继续道:“凡事要讲证据,张院长可不能随口诬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