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中央那么希望连瑾赶紧造个人出来的重要原因。

“异域那个顾飞，你瞧着怎样？”

连瑾想了想，回忆起顾飞：“机灵是挺机灵，但心思不纯，人品和天赋都是未知。”

“他挺崇拜你的，也很重感情。有个重病的母亲，你能治的话，他就能给你上刀山下火海。”

连瑾摸着下巴还是犹豫：“再缓缓吧，看他在明年春季联赛表现怎么样。又或者，春季联赛能杀出黑马也说不定。”

“那说好了，春季联赛之后，就得收徒弟了。”

连瑾垂眸瞥了弟弟一眼：“我瞧着你怀里的这只，挺适合做我徒弟。”

连瑜当即眼神杀过去警告：“她是我的，你别想。”

“呵，狗东西。”

连瑜还想再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

他担心程音被吵醒，看也没看就接通了。

那头，是林琅的声音：“查到了，程小姐家里一整盒的创可贴，全被沾上了蚀骨虫卵。”

连瑜原本轻松的神情，因为这句，渐渐冷了下去，深邃的眸光泛了寒意，声音也不觉沉了几分：“然后呢？”

林琅声音严肃：“每一张创可贴上，都沾有程小姐家里那位宣清桐的指纹。而据我调查，宣清桐的卡里，一周前就收到过未知账户打过去的五百万。”

连瑜没有说话，连瑾却听得皱眉，替那素未谋面的宣清桐解释了一句：“那姑娘我知道，是从五环考进东大的。以她的眼界，不会认识蚀骨虫，显然是被人利用。”

但连瑜声音不咸不淡：“就算不认识蚀骨虫，别人白白给她钱，让她办点事，她就做了？丝毫不考虑背后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