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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离体后,连瑜的脸色,是货真价实的苍白,再开口的声音,也是货真价实的虚弱。

但那话,一点都不像虚弱的人说的:“那你岂不是一年都没有假期了……”

“两年!”连瑾很快冷厉的回他一句,显然一点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

连瑜知道哥哥这次是真的气到变形了,赶紧闭了嘴,一声都不敢吭。

但即便他闭了嘴,连瑾自己都能越想越气,又改口:“直到研制出新的药膏,你都别想再离开轮椅了!”

连瑜丝毫没有反驳,安静如鸡。

连瑾又给弟弟检查一遍身体,注射了一些蕴骨的药剂,才感觉呼吸终于顺畅了一点,想起了他之前的话。

“你刚说你搬空了一座非法实验室?”

这时候,连瑜依旧一声不吭,像是也生气了。

连瑾一巴掌拍在他脑门:“说话!”

连瑜心里气,但关于非法实验室的事,并非儿戏,他很快将自己在非法实验室里发生的事,给连瑾讲述了一遍。

然后将空间里的那瓶绝种药液,取了出来:“这玩意就和许多普通药液药剂放在一起,没有贴标签,也丝毫看不出特别。”

说着,就将绝种药液递给了连瑾。

他没有直接说出药液名称,也有考查哥哥的意思在。

其实,医师之间常有争执。就像某些固执的数学家,为了某个理论能争上数十年数百年,延续到子孙后代。

他和哥哥在药毒研究中,也常有争执,这才形成了打打杀杀的兄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