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幽幽揪着程音的衣服哭得一抖一抖的：“救我，姐你救救我，我，我不想……嗝……”一边哭还一边打了个哭嗝。

程音一脸狐疑地看着宣清桐：“你确定，你要让她被打断腿再流放异域？”

“我，我……”宣清桐突然被程音看得心虚，眼神闪烁，“我，我也不是……”

“这样，我帮你补办一份录取通知书，再将你的父母亲人都接到一环来，帮你赡养父母。另外，等程幽幽精神状态好些了，我让她向你当面道歉。”程音干脆自己帮宣清桐想好了要求，“当然，如果程幽幽的道歉不能让你满意，你再随便怎样处置她，都没问题。”

后面这句，既是说给宣清桐听，也是说给程幽幽听的。

她知道程幽幽现在虽然思维紊乱，但是有在认真听着她的处理方案的。

这样，等之后给宣清桐道歉，她或许会更诚恳一些。

宣清桐却是看着程音怀里的程幽幽，后知后觉发现这女孩似乎真的有点不对劲：“她精神状态……怎么了？”

程音抚着程幽幽的后背，简单解释一句：“受了些惊吓。”

宣清桐皱着眉头：“不是装的？”

“不是。”

宣清桐还是不甘心，还有委屈，小声道：“你根本不知道她的真面目……”

“我知道。”程音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程幽幽，语气平淡，“我知道她不是多么纯良的人，也比你更清楚她有多虚伪。”

程幽幽突然浑身僵硬起来，哭泣的声音里，再没有“姐”这个字，像是突然意识到，她和这个姐姐的关系根本势同水火。但她依旧是揪着程音的衣服丝毫不肯放手。

很快，又听到程音后半句：“但她是我妹妹。”

这一句说出来，其实也没多少感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