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沫感觉到那股神力，凝着一张脸，她冷笑：“要不是虞安宁，你哪有什么机会在我面前嘚瑟。”

“要不是你老祖宗，你哪有机会在我们面前显摆。”

段宽手指一动，手里的长剑飞了过去，咻的一声，直接飞了出去，直接划在了她的脸上。

上官沫疼的面容扭曲，她得脸，被割开了好大一刀口子，能看到森森白骨。

不止一道。

段宽没有停。

上官沫反抗也没有用。

那股神力压在她身上，根本动弹不得。

如今的她，也是强弩之末。

下方，苏晗没有眨眼，就看着。

若是平时，她看到这些画面，必然是会避忌，深怕夜里做噩梦，但是此时此刻，一眼不眨的看着。

刚才段宽，也是这样被她凌迟的。

现在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不知道脸上被划了多少剑，上官沫的一张脸，比段宽先前的还要恐怖，身上密密麻麻的，插满了剑。

血滴滴答答落下，段宽以丫还牙后，放出了许多灵蝶。

灵蝶纷纷停在了她身上，青光炸开，上官沫被青光吞噬，顷刻间，身体化为了灰尘。

上官沫在被虞安宁混沌之力燃烧的时候，其实已经不行了，段宽现在，只是做了最后一击。

她消失之前，满脸不甘，目光仍然留有执念。

就是死，她最后也是看向了某一个方向。

是秦泽。

秦泽已经醒了过来。

他眼神冷漠，不为所动。

上官沫就笑了。

她爱的男人，始终都没有爱过自己。

她为他如痴如魔，现在要死了，连他一个怜悯的眼神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