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很多很多,堆在一个木箱里,粗略数一下,起码有几百封那么多。

虞安宁其实更担心的是老先生说谢琼华身体越发不好,不知道严重到什么程度。

十天的时间,对越发紧张谢琼华的虞安宁越来越坐卧难安。

就是晚上在木屋侧卧落脚,她还睡不着。

灯火摇曳,窗外的湖,月光笼罩,泛着银光。

晚风徐徐,兰花的花香扑鼻而来。

虞安宁在看谢琼华写的信,她看着看着,眼眶红了。

她的记忆里,谢琼华就是温柔端庄,很是睿智的女人,不管是前世还是这辈子都是。

前世,谢琼华就特别宠爱自己,这一世,信里很多都是担心她的一些话。

毕竟自己出生那会儿,她正在躲着上官艳的追踪,虽说把自己交给了好友照顾,但是,始终是放不下心。

信里也会时常提及自己的身体,元气大伤,虽然一直有注意调养,但是始终没能够根治,反反复复,天气一冷,寒气入体,时常会生病。

谢琼华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会成为短命鬼,还没找到离开流放之地的方法,就先一命呜呼,死在这里。

霍辞已经把床铺好,看到虞安宁还在读那些信,他走过去,捧起虞安宁的脸,看到一双红红的桃花眼,眼眶微微湿润。

他就把她手里的信拿开,放回去:“阿姨写的信又不是让你哭的,是记录。”

虞安宁嗓音里藏着气泡音:“我突然觉得当初对上官艳下手太轻,我应该折磨她致死。”

霍辞便哄,把人抱到床榻上:“要想些好的,我们马上就能够找到阿姨,带她回家了。”他哄:“乖,时候不早了,该睡了,明天一早不是还要配合老先生找暴露阿姨行踪的内鬼吗。”

虞安宁往他怀里蹭了蹭:“我睡不着。”

霍辞的掌心落到了她后腰上,缓缓朝上:“那就做点有趣的事儿。”

虞安宁仰头,脸颊微热:“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