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宁在喂它吃小鱼干。
霍辞从身后抱住她,脑袋慵懒的抵在她的肩窝:“想什么?”
“想姐姐跟秦泽。”
霍辞咬她耳朵做什么:“想他们做什么?”
别人感情的事,就算是至亲好友,也不好插手介入。
虞安宁耳朵敏感,身子有点软,差点没拿过手里的小鱼干,漫不经心:“他应该是很喜欢姐姐的,可是偏偏犯了最致命的错误,想不明白。”
“那是他愚蠢,看不清自己内心真正想要什么的是什么。”霍辞毫不客气的批判,“他以为自己能够驾驭两个女人,没想到,一不小心阴沟里翻了船。”
据他所知,秦泽跟苏晗在一起少说两年,两年的时间,还不够他认清自己的心,为了打压自己,不惜惹上上官沫这么一个疯女人,根本就是自找苦吃。
秦泽,已经身在沼泽,他和苏晗没机会了。
上官沫会像毒蛇一样,缠着他不放。
如果他足够强,也不需要强强联合,明知希望渺茫,又放不下对霍家的仇恨,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得不偿失。
不得不说,霍辞真的是一击致命,说到了秦泽的要害。
人间清醒,大概说的便是霍辞了。
虞安宁弯了弯唇角。
这会儿,薄唇从她耳朵,又落到脖颈处,温热的呼吸,那片冰肌,泛起淡淡粉色:“宁宝,收了奶奶的镯子,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虞安宁望着镯子,笑回。
“什么?”
虞安宁把小鱼干放到猫盆里,回眸和霍辞对视:“意味着我们定亲了,霍辞是我的未婚夫了。”语调里,尽是愉悦。
霍辞啄了一口她的眉心,心满意足:“宁宝真聪明。”他很贪心,明明确认关系没多久,就想十里红妆,八抬大轿的娶虞安宁过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