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太太恩一声,她拿下手腕上戴着一只镯子。

镯子的颜色特别晶莹剔透,一看价格不菲,就跟霍辞手上戴着的表一样,或许,甚至是比表更价值连城。

霍老夫人:“这是赔礼。”

虞安宁见,没有接:“老夫人已经道歉,我已经接受,用不着赔礼。”

话落,门外,又来了人。

是秦诗雨。

她敲了门的,进来后,似是没想到霍辞和虞安宁会在,许是心虚,心口一紧,她捧着一束花,下意识捏紧。

“奶奶,霍辞,虞小姐。”秦诗雨在门口停住脚步,出声后,才跟着走进来。

但,只有霍老夫人恩了一声:“你来了就先坐会吧。”

虞安宁只是淡淡莞尔下,没说话,霍辞更冷淡,没回应的意思,甚至,是一个眼神没有。

他握住虞安宁的手,在玩。

手心软乎乎,捏了几下,五指穿过她的,十指紧扣在一块。

病房里的氛围,其实没什么,蛮祥和的。

秦诗雨心里有鬼,又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便觉得窒息。她把花放进花瓶里,许是心不在焉,她反弄倒了花瓶,花瓶里的水洒了出来,弄脏了茶几,把茶壶也给撞倒了。

秦诗雨脸色微变,手忙脚乱的要收拾,碰到茶杯,被水烫到了指腹,疼的她手缩回来。

霍管家见,开口:“秦小姐,我来弄吧,你坐着。”

秦诗雨坐下,她低着头,扯了一个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