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辞站在广告牌前,伫立不动,眸光痴缠着望着广告牌里的虞安宁。
漫无目的前路,一下有了归属。
“宁宝”
他呢喃一句。
然后,他看到有个男人凑过去,就要亵渎广告牌里的虞安宁。
霎时间,骨子里的嗜血因子,在暴动。
霍辞三两下上前,将对方拽住,他一拳打过去。
男人倒在地上,吓坏了。
什,什么情况?
霍辞红着眼,又一拳揍下来:“你敢亵渎我的女人?”
那是他的宁宝。
宁宝只有他能亲。
就是一个广告牌,也不能被其他男人碰。
男人被打的嗷嗷叫,拼命求饶,见对方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打的越发狠,颇有要把他往死里揍的样子,他连滚带爬的溜走。
男人溜走后,广告牌下,霍辞喉结滚动,抬起缠着纱布的那只手,碰了碰广告牌上,虞安宁的脸,嗓音沉哑:“宁宝,我没有食言。”他看到这张广告牌,那些被影响封锁的记忆全都翻涌而出。
十年可见春去秋来,百年可证生老病死,千年可见王朝更替,万年可证斗转星移。
现在,可证:
霍辞爱虞安宁。
已经深入骨髓和灵魂,不管是何时何地,不管历经多少劫难,就算是化作枯骨,一缕沙尘,终不会变。
他那么迫切的要离开医院,漫无目视的行走,皆在看到虞安宁,一切有了可寻的踪迹。
他要去寻他的宝贝。
距离虞安宁出事已经过去快三个小时,他和江秋月断了联系,霍辞不知道虞安宁现在状况如何。
难怪,就是大脑一片空白时,也如此焦灼。
霍辞正转过身。
忽是,身后,有人往广告牌,砸了一个酒瓶。